在南洋某城狭小的旅馆里,

有谁,

翻开了不屑一顾的日历?

在摩登高楼万丈逼仄的天空下,

又有谁,

推开了吱呀的木窗,

找寻一片飘飞的云?


你曾在行李中塞进过一颗顽石,

被我深深压在箱底。

它却在一直——

呼唤我,刺痛我,

像只脱飞的风筝甩不掉的影子。


那日我匆忙逃离了北方大陆,

却忘记了,

要将灵魂一同带走。

往日的恋人成就了今日的诗,

就像千年以前,

便有过蒲苇和磐石的口号。

赤道上咸涩的海风,

正述说着,太平洋与印度洋永恒的热恋,

它繁华似锦,

宛如一道时刻崭新的谜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