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派浮华的枯木之后,

留存下的,永远是一张阴挚的脸,

惨白、美丽。

在两方宏伟的墓碑前,没有人注意到,

殷红的旱眼早已迷乱,

却佯装镇定。


涛涛江水,悠悠闲云,

容得下大夫们蝇营狗苟,

却不接受一个女人独断专行。

他们怀着痛苦,龇牙咧嘴;

他们默默诅咒,垂眼低膝。

在大风的源起之地,

天天上演着一幕奇怪的戏剧:

不论内心隐藏了多少愤怒,

都要在一张蛇皮面前,

为自己披上恭顺的外衣。

人人都道,那是一条致命的毒蛇,

没有人说,那是一群怯懦的虎罴。